一番话把三人说得绷紧了皮,聂超勇跟李敬修都恨不得把芽芽拴在裤腰带上。
两人要去找本地能修车的师傅返回可可西里,愣是等到芽芽义诊结束。
聂超勇刚把幺妹扛着的药箱接过来,拐角处一辆小皮卡堵住三人去路。
还是那个熟悉的寸头,黑黝黝的洞口对着三人
聂超勇缓缓举起手,看着去而复返的人,问:“说好的经验呢”
芽芽:“可能是管林业的,其他业务不熟练”
聂超勇的胃被极重的顶了一下,有人喊:“刚吃看见他蒙住矮个子的头再打,这人能处,不用抓”
聂超勇:.....
被黑漆漆的玩意指着,聂超勇没敢抬头,只瞧着芽芽跟李敬修被指着带上了车。
车厢很黑很臭,只有衔接处有细细的光亮,冷得让人发抖。
李敬修动了动被捆住的手腕,蹭着车厢坐起来,“芽芽”
黑暗里,芽芽应了一声,慢慢坐起来。
李敬修已经适应了黑暗,以最大的能耐挪到芽芽身边,瞧着很是镇定,道:“放心吧,没事”
“别吵!”前头驾驶室敲了敲隔着车厢的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