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父亲贪敛荣华,与梁廷来往过密,九嶷族也不会被狼子野心的楚王盯上,兰若也就不必委屈自己、嫁入深宫,以致最后自己被囚十年,没能活着走出兰庭。你只知道你父亲之死,却不知其为何而死,也实在是可悲。”
“你这个老家伙!”寒羽越听越气。他感觉到有一股火焰直直冲着脑门而去,不觉地越过桌子,一把将老渔翁的衣领拉在手里。
老渔翁却好像并不在意这一切,他轻描淡写地看一眼捉住衣领的那只手。
“寒羽,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真的不会有人知道吗?”
寒羽脸色一变,也顾不上纠结他父亲的名声,反而不自然地结巴了起来:“什么、什么事?你胡说什么?”
老渔翁依旧面不改色:“寒羽,我当年已经跟九嶷族一刀两断,这些年虽然查出不少事情,但也不会告诉祈月。你只要把你们少主所需要的解药交出来,我自会放你一条生路。日后只要远走高飞,远离九嶷族,我自不会再寻找你的麻烦,否则——”
他从脚边捡起那根破损的鱼竿:“你已经见识过我的武功,我不介意让你再感受一下力量悬殊的感觉。”
听到这里,寒羽忽然露出一点阴惨惨的笑容:
“原来是有求于人,既然想要解药,不如语气放客气一些,我们还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