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扫视人群道。
此话听在众人耳中大有大言不惭的韵味,尤其是那些世家。
在他们眼中,现在的刘禅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根本就不清楚各大世家的底蕴与实力。
在那些大世家眼中,这天下谁做主与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这天下的大半财富都掌握在他们手中,想让他们摇尾臣服,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大不了到最后断臂求生,谁也别想落到好处。
再者就是赋税,这是一方势力的根本,土地赋税主要是粮,如今荆州各地的土地都把握在各大世家手中,他们将土地租与百姓租金是丰年的七成作物,其中五成要上缴与刘军,动赋税便等于动根本。
这种事根本没人敢做。
“我看你才是在做梦。”
关银屏同样讽刺道。
她很清楚这是最理想化的状态,可除非杀尽世家,不然这种事根本做不到。
世家代表的是商,天下之商都归于世家,各方势力不是没想过拔除,可一旦将这些势力拔除,需要付出多大代价不说,商路被断,无人在敢行商那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