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您那个漂亮公爵夫人吧!我不留您。”
“嘿!她已经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干巴巴啦!”
“得了,波托斯先生,我最后问您一遍:您还爱我不?”
“唉!夫人,”波托斯装出最忧伤的口气说道,“我们就要去打仗啦,而我预感到自己这次会战死沙场,在这种时候……”
“啊!别说这种话!”诉讼代理人夫人大声说着嚎啕哭起来。
“我的确有这种预感。”波托斯越来越忧伤了。
“还不如说您另有新欢了呢。”
“没有,我坦白告诉您。没有任何对象能让我动心。甚至我觉得在这儿,在我的心坎上,总有一个声音在为您说话。不过,您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那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半个月之后就要开始了,这阵子我要为装备的事愁得要死啦。另外呢,为了筹措出征所必需的钱,我还得回布列塔尼偏僻的老家一趟。”
波托斯注意到爱情和吝啬展开了最后的斗争,便着说道:
“您刚才在教堂见到的那位公爵夫人家的领地离我家很近,我们打算一块走。您知道,旅行嘛,有两个人结伴,路程就不觉得远。”
“您在巴黎就没有朋友吗,波托斯先生?”诉讼代理人夫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