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同行吹牛,最能吹牛的就是她,画的手抓饼都被油泡透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这一套,宛如一个爱打嘴炮而且注定会出轨的凤凰男。
钟九音瞭他一眼。
这人这两天怎么老阴阳怪气的?
“你嘴痛得很难受?”她忽然问。
晏丞心跳暂停一秒,又缓慢加快。
她在节目上公然问他的嘴痛不痛干什么?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他们私底下有点嘴巴上的交易吗?
“还好。”他回答完就抿住唇,因为上火而绯红的唇色边缘被抿得轻微发白,有种欲盖弥彰的艳色。
钟九音就说:“那你今天嘴这么毒干什么?”
晏丞:“……”
心跳才刚刚加快,现在直接僵化,这要是机械设备,能直接损坏到返厂重修。
他松开了唇,毫无感情地回答:“上火了,情绪有点不受控,不好意思。”
钟九音在他唇上瞄了一瞄:“真上火啊,我以为你还在生气呢。不是就好,我还打算等节目结束再给你道个歉。”
道歉还要等结束,画饼大法真是深入她生活的方方面面…但晏丞的心跳还是没出息地解冻跳跃起来,像点燃的蜡烛轻轻哔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