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说这话你自己信吗?”龚缇石啜了一口唾沫。
进而转头对着吕青青二人说道,“我妻子素来不得娘家人喜欢,说句违心的话,她要是真的病死了,他们恐怕连对蜡烛都不会给她买,更何谈给她办丧礼?”
吕青青一直没说话,她喜欢先观察。
对于龚缇石这话,吕青青倒是没反驳,毕竟那棺木钱是谁出的,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一个连棺木钱都不愿意为女儿掏的家庭,却大肆操办整个丧礼,确实奇怪。
另外,就是那老妇人,一直在干嚎,哭声是有了,但是悲伤却无。
“你是说杨孝红和家里人关系并不好?”李洋问龚缇石。
“是的!在我丈母娘的心里,她只有儿子,没有女儿。”说到妻子,龚缇石悲从中来。
他说,南坨到通远门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但是婚后杨孝红却并不怎么回娘家,只因她家里还有个弟弟,父母又特别的重男轻女。
而她这个弟弟自小就被爹妈惯得没样子,有句老话叫宠溺的孩子不成器,杨孝仁正是如此,读书读得一塌糊涂,别的营生也一概不会。二十来岁了还一事无成,在家就只干一件事——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