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这头牛竟然是横胎,也就是既不是脚先出来,也不是头先出来,而是肚子先出来。
这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娩出方式。
“这附近有兽医吗?”司湉湉一把撕掉了自己手臂上的袖子。
用手捧起母牛分泌出来的羊水和鲜血,涂抹在自己的手臂上。
“有个郎中,在三十里地之外。”有人回答了司湉湉的问题。
这回答,还不如不回答。
郎中,是给人看病的,兽医才是给动物看病的。
大家看着司湉湉莫名其妙的动作,完全摸不清她要做什么,那东西又腥又臭,她往手臂上涂那东西干什么?
“你别哭了。”司湉湉没好气的推了周寡妇一下,如果哭管用,大家就坐下一起哭好了。
“弄一盆温水,里面放上盐和糖,端来给牛喝了。”
这个世界一没有点滴,二没有电解质水,只能来个简易版的糖盐水,给牛补充一点体力。
周寡妇呆愣愣的看着司湉湉,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听她的话。
“艾玛你可真磨叽啊。”司湉湉跪在了牛屁股后面,弯腰开始为母牛按摩肚子。
“你这牛眼看就要死了,你信我一回也不吃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