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觉得,就算自己恢复了记忆,还是难免被他蛊惑,所有的定力突然间都不作数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唇角掩不住笑意,却又略带嗔怪的问,“你就不担心?万一我真的留在了燕王府,你可就找不到媳妇了。”
“你腰间还挂着我送你的北珠,能跑哪儿去?”他眉眼低垂,瞧着她腰间的北珠,“若你真的要去找宋宴,哪里还能留下这样的信号?”
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北珠,靳月抿了一下唇,“若我……被宋宴打动,真的不回来了呢?你还会继续等吗?一直在这里等着?”
傅九卿摇摇头,“若是如此,在你迈出这道院门的时候,我便已经打断了你的腿,入了我傅九卿的门,还肖想着旁的男人,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休想。”
“也许宋宴,亦是这么想的。”她眸色狡黠。
他将花灯塞进她手里,弯腰将她抱起。
靳月没有抗拒,也未有挣扎,如霜枝所说,她记起了以前的事情,不代表忘记现在发生过的事,以前是人生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而现在……才是她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