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你母后是塞外女子?”谢眠又问。
王二喜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将玉佩握得更紧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母后也从来不跟我说她的事情,我只知道母后在宫中很少笑,唯独在父皇面前,她才会有笑容。”
“父皇叫她塞昔,她说这是父皇给她起的名字,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可后来她还是在宫中自戕了,她自戕后父皇便再也没笑过,也再未见过我。”
说完后,王二喜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还是谢眠第一次听到王二喜说了这么多,关于他的过往。
自古帝王家薄情,她能看出王二喜并非愿意出生在帝王家。
“相公别难过。”她给了王二喜一个紧紧的拥抱。
她身上熟悉的味道闯入王二喜的鼻子,让他嘴角不自觉上扬,“有你和丫丫在,我还有何理由难过?”
短暂相拥后,谢眠松开王二喜,继续盯着墙上的图腾。
“霖国人一直在找这个密道,你母后给你的玉佩又和墙上的图腾一模一样,该不会你母后和霖国有什么关联吧?”
王二喜没说话,他的心中也有这种想法。
霖国和大兴素来不和,他不愿相信母后真是霖国人。
看出他的心思,谢眠柔声安慰道:“相公别往心里去,兴许玉佩和图腾还有其他意义,我们再往前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