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心思被谨言瞧了出来,偏他还露出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在他面前讨巧卖乖,常广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一套。
“真是拿你没辙。”说着常广长叹了口气道,“罢了,反正也是师傅欠了你们墨家的,你且回去等着吧。”
说服
常广返回御书房时,顺帝正起身准备去浴池沐浴更衣就寝,他忙凑到了顺帝跟前,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摘去金冠。
就在常广贴身为顺帝解着腰间的玉带时,他柔声向顺帝提醒道,“陛下,太子妃如今还在太子寝殿外跪着呢。”
顺帝神色微变,瞥了一眼常广,语气略显不悦。
“怎么,连你也被人收买,想替她求情?”
常广当即露出一副忠厚本分的笑容,语气平和地替自己申辩。
“陛下您是知道的,老奴心里就只有陛下您一个主子,怎会被他人收买替他人求情,老奴这是在替陛下着想。”
见常广面上坦坦荡荡不似作假,顺帝负手垂眸问他道,“此话怎讲?”
只要顺帝肯听就好,常广暗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字斟句酌地向顺帝动之以情又晓之以理。
“老奴记得在平郊的田里遭到南蛮死士的伏击,陛下您当时身负重伤,是太子妃叫来了韩松才将您治愈,当陛下被那些死士围攻之时,是太子妃誓死也要追随在您的身边,当白嫔在宫中受辱,也是太子妃想方设法替她解围,甚至不惜得罪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