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东西后,几人围着桌子坐下,吃点心喝茶水,中间说起曲时笙被陈太后所逼触柱之事,景王十分震惊。
他躲在京外,一来是养伤,二来是不让京城中人发现他,所以京城里的事他知道的肯定不详细,曲时笙触柱这件事他甚至没听说。
徐之珩给他讲了前因后果,景王说道:“眼下你们这位太后,她可不是什么善茬儿,如果说皇上是为虎作伥,那太后就是那头吃人的猛虎,这人又坏又精,笑吟吟的嘴角里掺的都是刀子,你们可要当心些,别被她给害了。”
曲时瑾眉头轻皱,关切道:“景王殿下在太后那里吃过亏?”
景王自嘲的笑了两声:“当初她不得宠,但是肚皮争气生下了如今这位皇上,也让我父皇十分重视她,她有那个能耐。直到我父皇过世前,她还贴身在旁伺候着,引来许多称赞…罢了,后头的事也没说起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