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蓄所拐角有个特味儿的公共厕所。跟新华书店紧紧挨挨着,几个人居然在瞧见了五六个人在镇子上的储蓄所门前。
三个人也是欠,看到储蓄所里有人后非要去看一看。
聂超勇问门口等待的人,“哥们,什么情况啊”
人家一脸谨慎的盯着他,问:“大晚上的,你们干嘛”
芽芽说:“我们出来玩儿”
人家又瞧了眼人畜无害的芽芽,兴许觉得这三个人一脸正气,就说:“储蓄所打烊后轧账,发现短缺了一分钱,账目怎么也轧不平,现在正在里头找钱。”
“那垫付上一分钱不就完事了?”聂卫平觉得奇怪,钱数不多啊。
人家说不是一分钱的事。
一阵寒风吹过,几个人都冷得打哆嗦。
聂超勇瞧着幺妹,“冻不冻手?”
同样屋檐下的那几个人变了脸。
动手?动什么手?知道他们是运钞队了?
几个眼神以后,忽然如狼似虎的扑向了聂超勇跟聂卫平,顺带扣住芽芽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