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平南王似乎跟好陈钰的歪理学说,简直颠倒黑白,扰乱纲常。”
孟知叶皱眉:“我也心忧此事啊,不过如今我虽是礼部判部事,你又接了陈钰的判东京国子监,可对平南王,也如撼树蚍蜉,不自量力。
再者,平南王此人向来目无尊长,当初还是世子之时,他就顶撞过老夫,何况今日乎?”
“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落入旁门左道,信歪门邪说吧。”程禁一脸忧色,“再说如今太子也去了江州,朝中谁还能与之抗衡.......”
“太子.......”孟知叶眯着眼睛,似乎再想什么:“说起太子倒是大有可为,连皇上也不敢直接废除,且光是太子到江州,早有许多人上表表示反对,请皇上把太子接回来。”
程禁小声凑过来:“那是自然,太子便再无本事,入主东宫已是数年,许多人不余遗力巴结,此时太子若有变,岂非他们的努力也全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多人不会坐视如此的......”
孟知叶抚着胡须,看着池面,慢悠悠一字一句的说:“所以才是机会.....
清明将至,祭祀先祖,理应太子领众皇子皇孙,礼法如此,祖制如此。
祭祀先祖流程都是礼部的筹备,到时以此为由,加之百官上表,足以请太子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