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自然是吓坏了,哭哭啼啼的。
“村长,您说句话啊您,您帮帮我吧您。”男人痛苦的求助。
孙和平却置若罔闻,“你看看你,你身体都好了你回去就好了。”
但沈乔南却冷笑,踩着他后背,“走?这么简单啊,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明白,走不了。”
听到这里,男人着急了,求助的看着村长,“村长,这都赖你,我不来的你非要我来,这下好了,人家识破了,你快想一想办法啊。”
“和村长有什么关系?”杜心言厉声质问,“你现在埋汰谁呢?村长那是客厅挂中堂——堂堂正正,你少污蔑人,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说,免得吃苦受罪,不说?看我到村公所去告你不。”
那男人哭的比刚刚还厉害了,呜呜咽咽的说:“事实上是村长让我来闹你们的,平安大叔你是个好人啊,你知道我没钱看病也不要钱,我该死,我……”
那人看看自己手掌,接二连三就丢耳光。
村长讪讪的,指了指他,“你这混小子,你少栽赃陷害啊,是我要你来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可没让你来算计人。”
那人一口咬定是村长。
但杜心言却说:“少在这里栽赃,村长是多好的人啊,会做这么下三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