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束后,豆蔻对我说,我要在济南逗留几天,没事就一起出来见面。
我说好的,随即看到岑如一脸风骚地对雷总说,雷总,我的电话你记住了吗?记不住我可是要生气的哦。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济南是一个好城市,我带你好好的转转……
我和豆蔻相对一笑,谁都没有说话。
岑如对着我的镜子在用黄瓜敷脸,一片一片的黄瓜中,她露出愤恨的脸,大声地对我说,你说,男人是不是都不是东西?只要肯陪他们上床,哪个不是屁颠屁颠地围着你转,一旦上了床,马上道貌岸然起来,什么女人不能这么放荡啊,我要家庭和事业啊,呸!穿上衣服都装个人!
喂,你在听我说话吗?岑如拍了我一下,说,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玩蛇的最终总会被蛇咬死,你说我对于男欢女爱那么精通的人,怎么可能他妈的跌在臭男人的手里。
我说,你还是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吧,你不是说你要结婚了吗?
岑如说,是啊,我是准备结婚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陆大宝那么不是个东西呢。白白浪费了我几年时间,岑如提到这场将她热情耗尽的爱情,几乎不能自持,她点了一根烟,郁闷地说,我这几年所有的积蓄,都被这个傻逼给骗走了。我这次逃出来,是准备东山再起的,只能这样——一切必须重新来过,只要有信念,我还会再度盛开的,你说,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