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荀玉立即炸毛了,咬牙切齿地道:“凤晚裳!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就像是那么闲的人吗?”
凤晚裳摇摇头,还不待阮荀玉高兴,就继而凉凉地道:“你不是像,你就是!”
“凤晚裳!”
“说吧,你最近在忙着什么呢?让我也听听。”
阮荀玉神色认真严肃起来,“你上次说的事情,我已经想明白了。身在其位谋其职,我既然身在这个位置,有些事情就逃脱不了。与其最后让人被动逼迫,不如自己做出选择。所以我这日将阵营中的人都清理了一遍。”
凤晚裳闻言,神色复杂,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悠悠一叹,“罢了罢了,你能想明白就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裳裳,你唤我过来是干什么?”
凤晚裳神色凝重起来,“张曹州身死的事情虽然已经结案了,但是后续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我之前派人查了张曹州此人,最终确定了张曹州乃是阮荀诀的人,而且他之前一直在跟武陵郡郡守邢飞,青阳县县令秦齐,桂平县县令尹初云接触。观澜河从武陵郡中穿过,但是青阳县和桂平县却不在此范围内。而青阳县和桂平县都是生产铁矿之地。”剩下的话没有说,但是凤晚裳相信阮荀玉能够理解。阮荀玉不是不聪明,也不是不懂这些,之前只是他不想懂,也不想去明白。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阮荀玉便明白了凤晚裳的意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裳裳,你可真的确定?这件事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