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冷,我才舍不得让人去马车上把这披风拿来呢。”沈知白叹息,目光眷恋地看着身上的披风道:“这可是池鱼的心意。”
的确是很重的心意,一针一线的,那丫头绣了许久。
沈故渊轻嗤一声,继续低头看书。
没过一刻钟,书房门又被推开了,叶凛城蹿进来,呵着热气道:“哎呀冷死了!”
额角青筋跳了跳,沈故渊深吸一口气,暂且按捺了下去,抬眼,目光凉飕飕地看向他:“你也是来取暖的?”
“王爷聪慧啊。”叶凛城痞笑:“我等会儿还要用膳,总不能在那冰冷的饭厅里用吧?饭菜会凉的。”
扣了书,沈故渊皮笑肉不笑:“是谁告诉你们,我的书房,可以随意进出的?”
两人坐在软榻左右,相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池鱼啊!”
端着饭菜刚跨进门的宁池鱼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道:“我怎么了?”
沈故渊忍了忍,抬眼睨着她问:“你把我这书房当成什么地方了?”
这眼神可吓人了,池鱼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转身往外走:“抱歉,我走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