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目的,他的心就怦怦直跳。
跳着跳着,楚玉良按捺不住就问了一句:“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孔庆云案上,是不是不太正常?”
沉默着的冯培明忽然转过目光,盯住他:“怎么不正常?”
“我也说不准。不过我觉得……”
“说不准的事就不要说!”
楚玉良讪讪一笑,不敢再问下去。
沉默既然被打破,冯培明就不能再装哑巴,装哑巴会让气氛沉闷,这是他不想看到地。既然请大家吃饭,就应该吃出一种气氛,这气氛当然是欢乐的,他冯培明还没理由沮丧。更没理由在下属面前装哑巴。冯培明举起酒杯,朗声道:“都闷着干什么,这又不是开会,就算开会,也应该活跃点,来,我敬大家一杯。”
一杯酒敬完,气氛果然活跃了。楚玉良带头鼓噪。他是一个不长记性的人,这话是冯培明送给他地,记不清是啥时候,大约也是在饭桌上。楚玉良虽觉不中听,但因为是冯培明说的。便也愉快地笑纳了。今天他照样不长记性,没意思,干嘛要绷个脸,干嘛要苦大仇深?现在接受调查的是孔庆云跟周正群。不是他楚玉良,也不是饭桌上某个人,冲这一条,就该高兴,就该痛痛快快喝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