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尊叹了口气,“这种事情虽然见的不多,但是的确让人心酸。”
一人名,一人毁。
谁能够判定是挑战者名,还是被挑战者毁?
终归都是一个未知的结局,胆敢挑战的人,必然有几把刷子,而被挑战的人,哪一个又是弱者了?
雷帝站在廊桥边缘,静看远方,“是啊,是让人心酸,可这就是修士的宿命吧。只要你想走的远,就需要翻过一座座大山,而称尊,是无尽的修士梦寐以求的事情。”
只要想走到极尽的人,都会那么做吧?
沙一天问道:“你们说,会是什么时候去?”
刀尊道:“也就这两天了,一帆总要交代一些事情。现在这里乱七八糟的,他总要做点事情。”
乱吗?
逐月,骨尊不用说是一派的。
凤凰花和牡丹花自然也是一派。
尸尊那边更加不用说了,纯粹就是凑热闹打大灵神尊发泄心底怨气的。
而一切的中心,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白一帆。
如果白一帆回不来了,那大家也只能够散伙,圣道天宗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