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甚至会觉得睡在她旁边的是一匹马,一匹老马。
她忍受了七年,因为她总认为自己必有收获,这一切他迟早必将付出代价。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可笑,错得可怕。
她忽然发觉自己就像是一条孩子手里的蚯蚓,一直在被人玩弄。
马空群道:“我早已知道你是谁,但却一直没有说出来,你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沈三娘摇摇头。
马空群道:“因为我喜欢你,而且很需要你这样一个女人。”
沈三娘忽然笑了笑道:“而且还是自己心甘情愿地免费送上门来的。”
她的确在笑,但这笑却比哭还要痛苦。
她忽然觉得要呕吐。
马空群道:“我早就知道你跟翠浓的关系。”
沈三娘道:“哦?”
马空群道:“我这边的消息,由翠浓转出去,外边的消息,也是由翠浓转给你的。”
他也笑了笑,道:“你用她这种人来转达消息,倒的确是个聪明的主意。”
沈三娘叹道:“只可惜还是早已被你知道。”
马空群道:“我一直没有阻止你们,只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重要的消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