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逢禄发挥何休“三科九旨”的思想,他认为没有“三科九旨”就没有《公羊》,没有《公羊》也就没有《春秋》,《春秋》的微言大义便不能彰显。于“通三统”,刘逢禄认为夏、商、周三代各有其说,夏是黑统(人统),商是白统(地统),周是赤统(天统),夏、商、周三代制度各有因革损益,《春秋》就是“立百王之制,通三统之义,损周之文,益夏之忠,变周之文,从殷之质”,从而“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41]。他认为,清代去古虽远,只要明《春秋》之法来驾驭政治,就能从乱转治。刘逢禄发挥了“张三世”的思想,表明社会的发展是由乱世进入升平世,再由升平世进入太平世,不断进化的历史过程。他也阐发了“大一统”思想,强调巩固大一统,清除弊端,应从皇帝做起。他认为大一统,要“以诸夏辅京师,以蛮夷辅诸夏”,这才是“尊亲之化”。刘逢禄从“三科九旨”入手,对“通三统”、“张三世”、“大一统”等《春秋》义例作了系统的阐发,揭示《春秋》公羊学的经世特色,是今文经复兴的真正奠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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