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佔酥心想指的是这尊大佛。
她也坐在了旁边的蒲团上,开口问,“那老夫人听了他的答案?”
“嗯,听了。”
“后来呢?”
“后来就是现在了,后悔了。”
“噗嗤——”佔酥又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您还让我听。”
“你不问我我问的是什么,答案又是什么?”
“他人的因果,与我又有何干呢?”
“这话倒是没错。”那老妇人爽朗地笑了笑,随即便换了话题,“你可骗过深山的狐狸?”
“打猎?”
“不,骗。”
“······”
两人其实聊得并不算久,只是等到贺召翎也好不容易爬上山绕着厢房跑了一圈后找到正厅的时候,却又觉得颇有种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感觉。
“祖母,母亲都快急坏了,您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贺召翎一进屋就长舒了一口气,语气似是抱怨又似是撒娇。
“祖母?”佔酥惊诧,随后视线落在这位老夫人脸上。这一位,竟然就是国公府的老夫人,那位一品诰命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