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右在驾车时始终保持着警惕,就怕刚刚那群无赖杀个回马枪,搞个突然袭击。
等三人抵达鄂家小院时,傅云珏已经抄近路赶在他们之前回来了。
屋子里火炉烧得正旺,白姝在出门儿时特地留了条缝,防止一氧化碳中毒。
这会儿进去,大家纷纷褪去了身上的披风,只有小团子很是固执,裹着身上丑巴巴的披风,舍不得脱。
白姝好笑地看着他身上那件她亲手缝的披风,柔声劝说了许久,可小团子就是不为所动。
“小团子你乖,屋子里有火炉,你不脱,等会儿出了汗,外头风大,一出门便更容易生病的。”
小团子噘嘴,“我不,这段时间我与这披风已经有了感情,日日穿戴,它俨然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了!”
“你怎么不说你跟他称兄道弟?”
傅云珏斜睨了他一眼,“一件衣裳,你这是镶身上了么?你还越说越来劲了,脱了。”
“我不,大魔王你就知道欺负——”
小团子话还没说完,傅云珏长臂一伸,已经手动帮对方把披风给剥了,整套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