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马库斯·奥林斯对此似乎不屑一顾。他还在固执己见地说:“胡安·米拉一定会张口讲话的。他只要一讲话,我们就会找到答案了。”
西蒙·阿克点着头。我明显地看得出来,他对马库斯·奥林斯的说法并不信服。
七
我们在里约热内卢街道上行走时,西蒙问我:“你对此有何见解呢,我的朋友?”
“我猜想,我的看法同你是一致的。这是罪犯之间的一场火并。其复杂处在于,被害人究竟在何种情景下被杀害的。”
在前头,我们见到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从各个大楼的窗户之中抛出来一批批的废文卷和旧卡片,其中还夹杂着一卷卷的卫生纸。这使我回忆起了在华尔街上进行游行庆祝时,从摩天大楼上纷纷扬扬地飞下来的彩色纸带。不过,这儿没有游行队伍。今天是新年,工作人员们抛纸之举只是里约热内卢的一个古老习俗而已。
西蒙看着从上空缓慢地飘落到我们身旁的各种纸片,好像想起了我们曾听说过的这里另一种传统的庆贺的方式。
“今晚我们去海滩吧。”西蒙毅然决然地说。
“你仍然认为,塞吉尔是作为祭祀用的供品而遭谋杀的,是吗?”
“我们总会找到一个答案的。”
临近傍晚时分,广阔的坎波卡巴那海滩上已经挤满了前来朝拜女海神耶曼雅的信徒们。他们竖起了一面面彩色的神幡,成行成排的三角旗在沙地上随风飘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