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惊出一身冷汗,立即跪倒在地:“陛下,那贱婢信口雌黄,陛下,一定要相信臣的忠心.臣和郡主毫无过节……”
公主可以是假的,但郡主绝不可能是假的.秦桧完全听出赵德基话里的警告,自然意识到赵德基对婉婉之死,也早已起了猜忌之心.谋杀郡主的罪名,自己稍有违逆,只怕立刻就会被落实.
秦桧急得满头大汗,也明白,天薇不死,自己的麻烦就永远不会完结.天薇死了,谁还想相信一个假公主的话?而她的“假公主”身份.是官家钦定的,谁敢说官家的不是,替她翻案?至于四太子恐吓的韦贤妃,他权衡多时,四太子杀一个区区老妪有何必要?
他脑子里瞬间权衡了几百次,叩头不起:“陛下,臣主和,不知得罪了多少权贵.天薇和岳鹏举夫妻私自勾结,结党营私.一定是替岳鹏举诬陷臣……”
赵德基稍微缓和了颜色,却不叫他平身,任他跪着:“朕自然知道你与婉婉之死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