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满脸的骇然,苦笑道:“使君且起身,房乔答应您就是……”
为了请自己出山,匹马疾驰一昼夜,飞奔两百多里,这份诚信,绝非等闲之人能够比拟的了得。
房玄龄叹道:“房乔何德何能,竟然得使君大人如此看重,如果还要蜗居济南,躬耕荒野,委实有些不识抬举了,只是房乔才疏学浅,不要让使君大人失望才是……”
“失望?”
刘骁站起身来,嘿嘿笑道:“不会的,我刘骁看上的人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玄龄先生更是不会让我失望的!玄龄先生且请坐下说话!”
“主公!”
荀攸无语道:“你一路风尘,且先去洗漱一番,待我命人摆下酒宴,与玄龄兄一同为你接风洗尘,蓬头垢面,其实待客之道……”
刘骁顿时醒悟过来,自己一日一夜赶了两百多里路程,满脸风霜之色,确实有些不堪了。
刘骁匆匆洗漱一番,再度来到了书房之内。
“玄龄先生,如今天下纷乱,诸侯并起,目无朝纲,君不君臣不臣,我与重整河山,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刘骁沉声问道。
房玄龄沉吟片刻,开口道:“多日以来,我与公达多番谈论到主公,自然知道主公胸怀大志,想要救世济民;只是如今虽然天下纷乱,但是天子依旧是天子,大汉共主,诸侯虽然各自为政,却依旧礼尊天子,这个时候谁要是南面称尊,可是会成为众矢之的的,依我看,九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