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掉头便走......舷梯处的木门关的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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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去找宋怀玉。
已经几个月了,宋怀玉的身子也该好了。他可别悄摸摸地下海捉了女鲛。
宣六遥推开宋怀玉住的舱间。
他的舱间在船尾处,不大不小的一间,一床一桌,简单得很。被褥凌乱地堆在一处,也未叠整齐,人,却不知去哪了。
甲板上转一圈,只佘非忍和胡不宜在船边拿着一枝小网在往海水里下。
“你们见着宋怀玉了么?”
“不曾。”
俩人齐齐摇头,一门心思地盯着海水里的网兜。
“非忍,这两日你给他送饭了么?”
佘非忍回过头,沉思了一会:“前几日他说可以自己出来吃饭,我就没送过。”
“那他人呢?”
“不知。”
佘非忍飞快地回了一句,和胡不宜凑到一起,叽叽咕咕地往上拉网,全然没有心思与他掰扯。
宋怀玉一个大男人,似平空消失了一般。
宣六遥在船头甲板盘腿坐下,催开天眼。天眼下,波涛汹涌,无尽的深蓝海面,有一个人虫似的飘在水中,离大船已是极远.......再催开天眼寻找女鲛,满眼是极蓝至黑的海水,偶尔间游过几只小如浮漂的鱼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