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是秦思柔害死了初月?”
此时此刻宋慕寒觉得已经没有跟余幼容隐瞒的必要,索性全都告诉了她,“初月的病一直不见好,我便就怀疑了。”
他往前走几步,坐到了冰床旁。
“起初我是怀疑大夫医术不精,特地去查过那名大夫也查过他开的方子,连药材都检查过。”
说到这里,宋慕寒眼中又泛起一丝恨意,“谁知药是到了之欢手里才被换了。初月与之欢主仆情谊深厚,我从未怀疑到之欢身上,直到有一次我发现她鬼鬼祟祟的倒药渣。”
原来是这样,想必宋慕寒知晓真相的时候初月已经回天乏术了。
虽然故事很悲伤,但余幼容做不到去同情他,只是未曾想到这位小侯爷竟是位多情之人。
“既然人赃并获,你当时就应该报案。”
“报案?”宋慕寒看向身旁的初月,眼中的情绪极为复杂,“就算是杀了他们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余幼容并不想回应他这句话,“所以你是因为初月被你剖腹拿掉了五脏六腑,才会用同样的方法对付秦思柔?”
“你都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问我?”
猜到是一回事,从犯人口中得到确认又是另一回事,可惜没有录音笔。有个护孙子心切的宣平老侯爷在,余幼容总觉得不太踏实。
“既然你不想跟我说,去府衙跟傅大人说也是一样的。”估摸外面的天早就黑了,傅文启他们该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