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先修筑桥体,再套上猪婆蛇外皮,还是活体猪婆蛇吞掉了两座青铜索桥?
根本想不明白,不管哪一种假设,貌似也都离谱他吗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刘大勋正在兴冲冲的跟杨彪分享他的拿手好菜——肥肠卷大葱。
按照他的说法,眼前这场面简直就是放大版的肥肠卷大葱,还他吗是刺身那种。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啊。”
乾二爷摩挲着四周的猩红表皮,幽幽一叹发出一声感慨。
张守鱼来到他面前,乾二爷的老脸十分疲惫,不过双眸却炯炯有神。
“张道长,老朽我盗墓盗了一辈子,总觉着世上的墓大差不差,今朝来了这地界,就算真死在这里头,老朽此生也算无憾了啊。”
“乾施主您福寿无量,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老朽不是在客套,你瞅瞅这一路走来,巨大到贯通山体的青铜巨门,近乎消失的夫余龙城古字巨碑,还有那几乎无法堪破的上古竹简,眼下又出现这些人力不能打造的九幽之地......张道长,咱们这回可不光是盗墓,咱们在见证历史!”
乾二爷说得满面通红,不过祖玄门一脉却对这话并不感冒。
张守鱼还算有几分赤子之心,他隐约能理解乾二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