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紧闭双眼的张守鱼肉身,此刻还在说着话:
“镜偶得妙法,苟活蹉跎岁月,成就摸金校尉之荣华富贵,却也知晓下墓良多,富贵绵绵,浩劫茫茫......”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二爷,张道长说啥子?”
“他现在不是张守鱼。”
汉阳造问了乾二爷一嘴,乾二爷表情僵硬,态度前所未有的认真。
“都给我安静些,他......现在是司徒镜!”
众人听闻此话,虽不明其意,却也都纷纷闭嘴。
一时间洞内一片死寂,唯有隐隐传来的地底岩浆滚动声,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张守鱼的独自喃喃:
“想我一生颠沛,半世富贵花开,半世凋零落魄。”
“镜本官宦出身,家有良田百顷,学有造业之师,当有洪福之望,少年学成离家,二十而出贡生,不辱门楣之幸。”
“然镜得意忘形,违背玄策父命,一生娶妻立偏室六房,生育子嗣十之有六,未得一脉单传之传统,终遭厄难缠身,不可往复!”
“时至今日,十六子嗣已亡故十五,家道中落,门可罗雀!”
“镜深知罪孽深重,得(口齿含糊,挺不清晰)者不可开枝散叶,镜贸然破戒,十五子嗣下葬两【穴】,余者十三毛僵复生,肆虐乡野造下恶果......镜无可奈何,唯再次下九幽阴宫,以青铜锁骨肉至亲,以求家荫庇护余生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