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他轻声唤了一声。
庙里无人应答,他又轻轻喊了两嗓子,张镇山苍老的声音才缓缓传出。
“鱼儿......”
“师父,俺在,您干哈呢?”
听出师父有些不对劲,张守鱼抬手想推开青铜门进去瞧瞧,忽又想起师父立的不准入内的规矩,最终还是缓缓收回了手掌。
“师父,那卦象......”
“为师晓得,该来的还是来了。”
“师父您说啥子,啥玩意来了?”
“你先别问俺,鱼儿,你可还记得三年前那位来客?”
“忒记得哩,他吃了三大碗福寿饭,还给咱们留了五块大洋!”
师父说的这个人,三年前来过庙中一次,张守鱼只记得他生得高高瘦瘦,穿风衣戴墨镜,右侧袖肩上纹了一个“玄”字。
师父说他来自祖玄门,乃是南方目前势力最大的盗墓门派。
那高瘦男子在庙里没有多待,师父将他请进过主庙里,两个人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最终闹得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