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份特别的工作,我负责医院事务。医生和护士都对我赞美有加,医生说我应该担任专职护理,因为我给病人带来信心,帮助他们提早康复,我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不过我确实有多年照顾病人的经验,也乐于帮助身体有病痛的人。
我心里好快乐,有时夜里几乎无法入睡,于是起床开灯,欣赏家具和墙壁。我真不敢相信有这么好的地方给我住。我会回想当天的晚餐——第二次到沙拉吧台去拿芦笋柠檬沙拉的愉快心情——并且忍不住和过去溜到超市偷吃过熟的水果或生菜果腹的情景做个比较。
有一天,律师又来了,蹦蹦跳跳地告诉我,我的上诉得到支持(反正不论是什么名词),我已经重获自由,随时都可以离开。
他叫舍监稍后再把我的随身用品送来,然后拉着我到电视摄影机及报社记者们等待的地方。
录影机一开始运转,摄影记者一瞄准焦点,律师就用力在我脸上吻一下,还给我戴了一朵花。他发表了一段演说,说明某次重大的审判不公,在他的大力奔走下,使正义获得伸张。他努力找出证人,证明柯太太确实把盒子送给我——她曾经告诉过园丁及清洁妇,他们怕惹上麻烦,本来不想作证,但是他说服他们基于公理和人道,勇敢地出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