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虽然心里充满了惊惶,表面上仍然尽量装得平静。
“你在干什么?查理!”她左手摸着右手上的铁链。泰波特答复:“为了防止你乱跑,我只得这样委屈你一点了。”色那没有作声,因为她正惊恐地注视着一只老鼠在黑暗中跑来跑去。
泰波特回头看了看,忍不住笑了起来说:
“那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只老鼠而已!开始时你也许不习惯和它们相处,因为我们卧房里从来也找不到这种东西,但你慢慢总会习惯的。不管怎样,即使是你不习惯,你也得和它们共处三个星期。”
色娜仍然没说一句话,只是两眼瞪视着他。她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话可说,但就是弄不清楚他怎么会想出这么绝的点子。
她这种冷静的态度,反而使得泰波特感到非常不舒服,她应该会尖叫或是哭泣的,那才是女人的常态,可是她现在的表现像个受难的圣女贞德,真是的,你这条下贱的母狗!不过,他敢肯定,不要等三个星期过完,她一定会尖叫的,想到这一点,他觉得安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