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队长身身体好,又进行抗菌治疗,但不截肢的话很可能引发全身性中毒....已经太久了,或许现在已经有了征兆也说不定。”
芽芽蠢蠢欲动,她得给省城医院写信。
“我给你送?”李敬修问。
芽芽摇摇头,“我哥在城里开了个新柜台,招的也不是本地人,是我哥厂子里的人,我去问问有没有顺路车。”
聂家大哥在这开柜台?李敬修脑海里浮现聂海生的脸,有点头疼。
联谊舞会结束了,大批的人厂外走。
萍萍正拔腿朝这边走,之前文质彬彬的男青年一直跟着。
她本来想跟芽芽多说一会,瞧见是李敬修后惊诧后迟疑,甭管芽芽小竹马怎么会在这,人家瞧着就是在说事,还是先走吧。
李敬修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好歹都是从京都来,机会难得,温声道:“我也有事,你们聊。”
芽芽没挽留这个,也没有挽留那个,朝两人招招手,“你们忙,忙去吧,我正好写点信!”
“下回我休息,带你到山里看矿石”李敬修拉起背包,想起来得问:“吹流氓哨的人,抓到了没有?”
流氓哨?还有这事?萍萍惊讶。
芽芽不好意思扣着手指头的倒刺,“抓到了....是我”
女厕所跟女浴室挨得很近,保卫科盯了很久,最后查明:聂芽芽上厕所的时候无聊会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