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寒坐在南蕴对面，复杂地看了一眼南蕴。
也许是眼神太过炙热，南蕴皱了皱眉，回望过去。
“寒王爷，你有事吗？”
那眼神，南蕴睁开眼看见的时候，差点被晃了神。
欣赏、厌恶、赞叹……好复杂的感情。
北凉寒别扭地别过脸，“没什么，只是惊讶于王妃你对于毒药的造数。”
说到自己的专业上，南蕴认真自信起来。
“都说医毒一家，学了草药和化学，这个就很简单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科技。
比如今天王夫人中的毒，这药液在现在这个技术也不是不能提取，只是会很复杂。只有两天的时间，完全不够药素的提取。
直接用含有相关药素的药材，会对被下毒的人产生很大的身体伤害，说不准也活不了几年好的。
幸好有研究室，不然南蕴自己也很难做到这么完美。
“王妃真是厉害，”北凉寒目光灼灼，“不知道从前的王妃，是装的还是换了个人？”
南蕴心中一跳，看向北凉寒，不卑不亢、镇定自若。
“王爷觉得呢？”
北凉寒起身，从高处看着南蕴仰起的脸，小巧的鼻子和嘴唇透着淡淡的粉色和光泽，眼睛清澈明亮，让人忍不住再靠近一点。
北凉寒眼神一暗，“我觉得，你是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