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术、骆鹤飞已经死了,若不是担心迟则生变,我亦不会让他们这般轻易死去,你……”
辛祈突然拉下披风,空泛的眼神无悲无喜的看过来。
“我没有什么报答你,只有这具身体,若是你不嫌弃脏的话。”
张洞庭猛地咬紧牙关垂眸,动作轻柔的把披风拉上去,未说完的话也咽了回去。
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辛祈。
“若要报恩就振作起来,我对豆芽菜没有兴趣。”
“你是放任你的弟弟和族人不管就此而去,还是要复仇报恩?我不会浪费时间在一个毫无生志的人身上。”
尽管所说非所愿,张洞庭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本世子乃定国王府唯一嫡系,未来世袭王位,若是天下间还有谁能帮辛家洗刷冤屈,护辛家无虞,也就只有我了。”
说罢,张洞庭定定的看着辛祈,她现在的情况只能下猛药。
沉默片刻,张洞庭皱眉决定再下一剂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