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当然是。看见这个吗?”他捏捏我脖子后面,再用胖乎乎的手指抚弄着,“这柔软的脖颈,这高挺的鼻子——这些都是主子的。他们觉得这都是他们的财产。他们掠夺了并非属于他们的东西。他们并不拿你当作哈洛特·沙克尔福德。”
“亨丽埃塔。”
“管他的。他们并不拿你当亨丽埃塔。他们只觉得你是一项财产。他们并不了解是你具有人性的灵魂。他们并不关心你那无声搏动着的、热烈向往着自由的心灵;你那贪婪的本性,渴求着广阔的空间,而他们只顾自己快活。在他们眼中,你无非是个黑奴,你只是偷来的财产,活该受压榨,活该被利用、被蹂躏、被占有。”
被利用、被蹂躏、被占有这些话把我弄得心烦意乱,尤其是,他自己恰恰正在这么做,在我屁股上又揉又捏,说到“占有”时,他的手直接朝着我的命根子伸了过去,一看他那双喷着欲火的眼睛,我一蹦老高。
“我琢磨着,你这一大篇话让我觉得口渴了。”我说,“你的壁橱里有没有什么好酒?让我的嗓子眼儿松快松快,让我好好品味一下你刚才说的,我们同胞最深重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