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殊听他话中讥讽,也不理会,兀自平复了一下刚刚的失态,恢复到一贯平静,想了想才缓缓道来:“大约就在我们拿走鎏火珏的第二日……倪道长和玄门众道友当时是同意由渠殊收妥此物的。渠殊不敢掉以轻心,便贴身携带。那日晚间,有贼人趁渠殊沐浴之时潜入我寝室,将渠殊置于衣衫外袖乾坤袋中的鎏火珏取走了……”
江成月难以置信道:“白泽君你身为玄门仙首……居然能让人近了身去偷走法器?!”
渠殊白皙脸庞窘迫地红了红才道:“那房中渠殊设下阵法……寻常玄门中人绝无可能能近身……除非……灵力高深在渠殊之上……”
江成月哑然了一下,急忙问:“那白泽君如何断定那人是本君?!”
渠殊道:“那贼人入内当时渠殊便已然察觉……无奈……无奈……”他没说完,众人没接腔,神色却都有些不自然……江成月突然反应过来,故意带了点儿揶揄装作恍然大悟状,“哦……是了。白泽君当时未着寸缕。这贼人还真会挑时候……”现场有人尴尬地咳了咳,擎昌君很不地道地一脸幸灾乐祸。
渠殊正了正色道:“等到渠殊高声示警之时……那贼人早已逃窜多远。渠殊只瞧见背影,身量衣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