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贵军觉得无妨,糜某愿意一见。”
他心中直嘀咕,可回头一看自己兄长认真的模样,就只能将疑问压在肚子里面,再度转向,朝着军营而去。
校场在城南,占地颇广。
此刻足足五千人的军士,在接受短暂训练后,懵懂的聚在一起。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被召集,穿上统一的衣服,出现在人前。
“直娘贼,就这是主公说的阅兵式?”满脸络腮胡,全然不像是郑玄徒弟的郭天一抹自己的大胡子,脸上满满都是得意。
“慎言,使君就在旁观。”国渊惊异的看向队列,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整齐的队列。
他是过来人,知道什么叫知易行难。看上去越是简单的事情,处理起来,便越是麻烦。
黄巾征战南北,也不见他们有这样整齐的队列,高昂的战斗意志。
偏偏李云义就能做到。
另一边,也是头一遭见到此情此景的糜竺饶有兴致的关注着沙场上面整齐划一的队列。
他身边的糜芳则是张大嘴巴,呆立原地。他在更多与人打交道,深知军纪对于战斗力极强的丹阳兵来说完全无用。
打仗拖家带口,全军上下都是亲戚,同乡的丹阳兵一一旦哗变,那就是整个军营都乱成一团。
任何一个想要严惩军纪的将领,都会被丹阳兵反噬。
但在北海,他却见到了让人惊奇的一幕。
无论是国渊还是糜竺,都将自己带入进去,以为李云义是在向自己秀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