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家伙又来敲门啊?”
宋戴克抱怨地说,把显微镜放回到桌上,然后他大步向门口走去,粗鲁地把门打开,但是马上又脱下帽子行礼,这时,我在宋戴克的身后看到一位女士。
“您是宋戴克医师吗?”她问道,只见我的这位同事欠身示意。
这名女士继续说道:“我应该先和你预约个见面时间的,可是事出紧急———是关于诺柏·霍比先生的事,因为今天早上我听说他来拜访过你。”
“哦,是的,先请进吧,可爱的小姐,”宋戴克恭敬地说,“里维斯医师和我正要到苏格兰场去调查这起案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事里维斯医师,他和我一起负责这起案子。”
这次的访客是一位二十岁左右、高挑娴雅的女子。她先向我回礼,然后沉着地说:
“我姓吉伯尔,全名是朱丽叶·吉伯尔,我要说的事很简单,不会打扰你们多久的。”
说完,她便坐在了宋戴克为她准备的椅子上,然后礼貌而敏锐地继续说道:
“我必须想说出我此次来的目的,这样才能说明我为什么过来。从六年前以来,我一直和霍比先生、夫人住在一起,但是我们并不是什么亲戚。我十五岁的时候就搬到这个家里来了,当时在名义上我是陪伴霍比夫人的小丫头,但我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繁重。可我感觉霍比夫人把我带过去住完全是由于她的善良,因为我是一个孤儿,没有能力照顾自己,而且夫人又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