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没有办法。我的职位是市长委派的,没有民意基础。”
“市长……”
“不可能指望他。他的性格非常消极,最积极的动作就是推卸责任。假如有某个独立政党兴起,威胁到他的连任,他很可能会甘愿被牵着鼻子走。”
“可是,瑟特,我缺乏实际的从政经验。”
“全包在我身上。曼里欧,这种事谁说得准?自塞佛·哈定之后,从来没有人兼任首席教长和市长。但说不定现在就要重演了——如果你好好干的话。”
03
在端点市的另一端,一个普普通通的房间里,侯伯·马洛正在赴当天的第二个约会。他已经听对方说了很久,现在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是的,我听说过你正在筹划,想要送一名行商进市议会,作为我们大家的代表。但是,杜尔,为什么选我呢?”
詹姆·杜尔微微一笑。他这个人总爱主动提醒人家——不管对方有没有问他——他是第一批在基地接受普通教育的异邦人。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杜尔说,“还记得去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场合吗?”
“是在行商大会上。”
“对,你是大会的主办人。从头到尾你盯牢了那些极端分子,让他们枯坐干等、有口难言,简直吃定了他们。而且你和基地人民关系良好。你魅力四射——或者说,你的冒险家作风深得人心,这其实是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