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算不上逾越。因为修大堤的是朱元成,他本就该负责河东水利的修筑。至于吴成林,识大体,老成谋国,不贪恋权柄,乃是我大盛官员的典范。”
窦德仁的话让史福来和一众勋戚像吃了个苍蝇,算起来,也就是修大堤的动作大了点,其他好像也没什么不妥。
文官们倒是松了口气,大堤他们修,有锅他们背,不用加班加点预算开支,算是给他们解了大围。可是转念一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过手的银子不过手了,这不是架空朝堂的权利么?
一想到这,文官们不乐意了,几位侍郎纷纷出来表态站在了史福来的立场一起骂周哲。
范文良站在前列,只是不屑的瞥了一眼。
昨天还合着伙一起骂史福来,今天,调转枪口就指向周哲,当得是墙头草,两边倒。
勋戚们也不遑多让,自上次周哲上奏折明言山东道的土地不容勋戚门派染指的奏折后,就已经和他们站在了对立面,前不久,更是在河东让他们栽了个大跟头。一起群骂周哲毫不口下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