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的,有什么感慨飘忽而至,君潋只笑了笑:“怎样的事情说到底都只当事人自己知道吧。”
兰王便也笑:“说得是。你看这世事变迁,白云苍狗,如今西羌国力已是日下,乌桓虽是名为臣属,实际却早已脱离西羌管制,近年来依仗民风彪悍屡屡犯我边境,西羌也奈何它不得。现在好容易得了机会,西羌怎能不利用乌桓这次内乱重将其纳入掌控呢?”
“是啊。”君潋赞同,“我国和西羌都喜乌桓乱,可这一乱究竟谁能得利,却是难说:如是我国真去襄助那乌骨怀金,他若赢了,则等于让我国间接得罪了西羌,挑起两国干戈,西羌本也虎狼之国,再兼乌桓反复无常,我国胜算堪虑;而如不助,又让其胜之,则乌骨怀金定要心怀怨恨报复过来,一场大战仍是不免。但若是让西羌当真借此机会重掌了乌桓,其国力必然大盛,复兴亦是在望,这岂非更教我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