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子的额头微微皱起,看得出她陷入沉思。她说:“这方面我本人不娴熟。我们这附近有位老者,喜爱谈论古老日子。他究竟打哪儿听来那些故事,我可不知晓,依我看许是他凭空杜撰,或是从那些故事杜撰者听来的。尊驾之饱学同伴,八成欲听那些故事,然则我不会误导尊驾。在我心目中,”她左顾右盼一番,仿佛不愿被人偷听,“那老者不过是话匣子,偏偏很多人乐意听他说话。”
崔维兹点了点头。“我们想找的就是这种话匣子,能不能请你带我的朋友去找那位老者——”
“他唤自己为单姓李。”
“那就去找这位单姓李。你认为单姓李是否会愿意跟我的朋友谈谈?”
“他?愿意谈谈?”广子以轻蔑的口气说,“尊驾其实该问,他是否有闭嘴之时。他仅是男性,因而若果情况允许,会不眠不休说上十天半月。我无意冒犯,尊贵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