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幽幽地看了一眼五长老，冷笑道：“老五，对方有嚣张的本事，而我们没有，我们已经嚣张了一回了，那是他给脸，若是不给脸，我们两个只怕已经是两具尸体了……”
“你就是罗源口中的那个破掉火云剑脉九剑朱雀阵的超级强者吗？”说话的是一名面容枯槁的老者，此人满头华发，双手除了褶皱的老皮之外，根本看不到一点肉的存在了。
看着眼前这个身子差不多都已经埋进黄土里的老者，程亮可是没有丝毫的怠慢，此人给他的感觉深不可测，就算是现在的他，程亮也不敢肯定自己能拿下此人。
“晚辈程亮参见前辈。”程亮躬身行了一礼，这才不卑不亢地站直了身子说道，“我确实是破了九剑朱雀阵，杀了九名长老，但我很清楚这话不是从罗源口中而出的，而是前辈您。”
“哦？你怎么知道是老夫呢？”程亮这话一出，老者眼中精光一闪，直到此刻他才认定了程亮不凡，就算是之前他确实看到了程亮杀掉了那九个火云剑脉的强者，但他依旧难以相信是程亮破除的剑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