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忙,别忙,”阿贵听清事情始末,会意过来,“是说臣回来之前,陛下又拿了一块玉牌来?说是落在凤藻宫的?”婉儿急得直跺脚:“然后咱们娘娘还一横心,认下了此事,认下了是自己害死皇后,这可该怎么办?”阿贵脑筋急转,细思一会儿后,说道:“依臣看,这件事认下了便认下了,倒也没什么。反正臣出宫也没有旁人看见,只是那个将玉牌交给陛下的人会知道。但那个人总不能去告诉陛下,他是存意陷害娘娘的吧?”
娀英慢慢冷静了下来:“你说得有理。”
阿贵年纪虽不大,但头脑却很清醒,又说道:“如此看来,此事是决计拆穿不了的。咱们又慌什么。至于那个把玉牌丢在凤藻宫陷害咱们的人,慢慢等着,咱们总能查出来是谁。”
娀英心想,虽然认下了谋害皇后之事有些冤枉,但倘若拆穿向外面送军报的事,岂不更麻烦,也只能如此了,便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吧。”但她心里仍有些疑虑,“怎么会这么巧,你一出宫,就有人把玉牌丢在凤藻宫里陷害我?我总觉得这里面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