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好看的,男人要那么聪明干嘛?上床又不用脑子,是个男人都会。”张雪就是个糙人,说话直接粗俗。
平时她这么说话,魏夏也没什么反应。
但是现在听她这么说,魏夏却猛地抬眼死盯着她,眼神出离的愤怒,就像张雪说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话似的。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张雪无措地往后靠了靠,满脸疑惑。
魏夏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再没有说一个字。
娜颜是最后一个走的,丁沐白比娜颜先走,他离开的时候,牵着陈小小的手,神情低落,一双秋波盈盈的眼眸含着脉脉怨情,万古愁绪宛如有了实质,都藏进了他的眼睛里。
娜颜只被他看了一眼,心就隐隐作疼,跑到陈姣姣面前,一个那么粗犷的女人,竟忧心不已地请求陈姣姣:“老板,你去送送他呀,别让那些坏女人再欺负他。”
陈姣姣现在看到丁沐白就脚底发虚,想逃,到底谁欺负谁?
“哪个女人能欺负他呀,不被他玩死就不错了。”陈姣姣咬着后槽牙说。
娜颜却迷失在了丁沐白孱弱的眼神里了,跟她多了解丁沐白似的,据理力争道:“她都被你二姨和你二姨的小夫郎欺负成那样,你还这样说他?你看他多可怜,一个人拉着孩子,身影那么单薄,一个为他掌灯的女人都没有……”
娜颜说着说着,眼眶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