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冲他微笑道：“放心，你们两个谁也跑不了。”
这时候，老郑也睁开了眼。
既然躲着不是办法，那就只能面对了。
“你们想干什么？”
苏凡见他问了同样的问题，噗嗤一声的笑道：“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嘛，有些事想跟你们打听一下。”
老郑表面很镇定的回道：“你们想问什么直接问就是了，用不着把我们两个捆起来吧？”
“行了，少说那些废话吧。”
苏凡抬脚走到老郑的身旁，微微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第一个问题，你是俞飞的人还是爱尔慈善的人？”
老郑低着脑袋，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
苏凡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感到可惜的叹了口气：“既然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给宁博使了个眼神，宁博会意的走上前。
他拿起水果刀在自己的食指上轻轻一划，然后在老郑的眼皮上摸了一下，同时嘴里还念叨着很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