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莫蔚然的话，而是垂着眸先给苏蕴聆回了消息。
【小孩儿：就随便问问】
等将消息发出去，顾枝栖才抬眸，看向莫蔚然，在他的期待的目光中，顾枝栖开口，“可以。”
莫蔚然闻言，眸色一亮，眸底染上明显的喜悦之色，“真的，那你给我……”
“但是……”顾枝栖开口，打断了莫蔚然的话，说完“但是”还停顿了好几秒。
莫蔚然：？
但是？
但是什么？！
你倒是说啊！
莫蔚然表示，他心里捉急啊！
“那是另外的价钱。”在莫蔚然着急的目光下，顾枝栖一本正经地开口了。
莫蔚然：“……”
果然，自古英雄怕但是。
小莫表示，他虽然不是英雄，但是他怕但是，目光幽幽地看着顾枝栖，“我怀疑，你就是在吓唬我，想骗我的钱。”
顾枝栖：？？？
“你有钱给我骗吗？”
自己穷成什么样，心里没点数？
莫蔚然：“……”
莫蔚然只觉得，心被扎了一刀，刺痛又拔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