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朵又回到了第一间屋子,用手电筒照着倒在地上的那名男子,仔细地打量他。这个男人早已气绝身亡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艾特汶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气死我了!让他给跑了……”
“你说什么?跑了?他可是杀人凶手啊!”
艾特汶也用手电筒照了照地上的那具死尸。
“这个人……他肯定就是雷斯克了……”
“我也认为是他,花白的山羊胡,五十五六岁的年纪……啊!那个黄色信封到哪里去了?”
两个人立刻在房间里搜寻起来,仔仔细细地寻觅着那个重要的信封。
“啊,在这里!”艾特汶大叫了一声,只见他手里举的正是一个硕大的信封。
“喔……在什么地方找到的?让我看一下!”
威克朵把信封接过来,却发现信封里面空空如也。
“罪犯肯定已经带着巨额债券逃走了……报纸上的报道是那么地详细,就在一个黄色的大信封里面,所以每一个知道它的人都在寻找它。罪犯找到它之后,是不会让它再继续留在这个信封里的,否则的话,它就太引人注目了!”威克朵愤愤不平地说道。
正是因为自己说破了信封的颜色,从而导致现在这种局面,所以艾特汶这时连一句话也不敢说,诚惶诚恐地站在一边,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内疚和懊悔。威克朵见状,也就不忍心再说责备他的话了,而是和颜悦色地鼓舞着艾特汶。